苏亦承冷冷的看向沈越川:“我看起来像已经失去理智了?” “为什么?”萧芸芸差点跳脚,“拒绝不是公民的基本权利吗!”
“怎么了?” 苏简安不置可否,不动声色的留意着萧芸芸。
她听一个钻研心理学的朋友说过,有的人,情绪低落或者处于人生低谷的时候,是不愿意跟家人联系的。 许佑宁吁了口气,回过身看着穆司爵:“那你今天是打算放我走,还是没有那个打算?”
“我从来都不怪她。”沈越川说,“她跟我解释过当时的情况,如果她不遗弃我,我也许会被送到偏远的山区,或者更糟糕。当时她选择遗弃我,听起来残酷,但对她对我,都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不过,这才正常吧?
但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巨|大的冲击。 她是医生,她知道怎么拯救人类赖以生存的心脏,怎么可能没办法从绝望里走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