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冷静下来，“你想听实话……实话就是，当晚程奕鸣设计，本来想让于辉和程木樱生米煮成熟饭，但于辉竟然被严妍吸引，阴差阳错之下，季森卓喝了酒，到了程木樱给他们准备的房间里。”

秘书坐在一旁，内心不由得有些雀跃，明天晚宴上，那姓陈的如果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她一定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符媛儿没放在心上，认为他应该是去看看什么情况。

程奕鸣点头，不过他有点不明白，“我们只管想办法让他们越闹越僵，为什么你要装着是站在符媛儿那边的？”

“啧啧，”忽然，一个响亮的男声响起，“原来程子同的女人这么没有教养。”

这一瞬间，她感受到一阵巨大的凉意，有失落感在啃噬她的心。

孩子奶奶说了，当初于靖杰在她肚子里时也这样，这一胎肯定也是个男孩，还是小魔王那种。

小泉却有些犹豫：“程总，这家会所的老板说到底跟公司也有合作，得罪他有没有必要……”

安静的卧室里，忽然响起符媛儿刻意的强调的声音。

她二话不说马上打给了中介。

“医生总说是有希望的。”符爷爷微微一笑，吩咐道：“子同，你是主人他们是客人，你带他们去看看你丈母娘吧。”

符媛儿点头，“我妈醒了，恢复得也很好，她先在那边养着，什么时候呆腻了就回来了。”

“妈妈，妈妈……”符媛儿慌了，自从妈妈脱离危险以来，她从来没见过妈妈这样。

他对她越好，她怎么越感到难受……在感情的世界里，有谁甘心被同情被施舍。

程子同也不跟他废话，目光已经转向符媛儿，“离婚协议书你看到了？”

“……也可以以女朋友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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