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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先这样。”宋季青看了沈越川一眼，“我下去了。”
沈越川大步走过去，还没抓到萧芸芸，她已经溜进卫生间。
林知夏和萧芸芸，就算林知夏是沈越川的“女朋友”，她在沈越川心目中的分量也肯定不如萧芸芸，沈越川更不会糊涂到因为她而怀疑芸芸的地步。
在商场博弈这么多年，从来只有沈越川把别人逼得节节败退的份，这是他第一次被逼直视一个人的目光，对方还是萧芸芸这个小丫头。
萧芸芸疑惑的“嗯？”了一声，“沈越川最近很忙？”
穆司爵给沈越川打完电话，路过房门口，手已经扶上门把，却还是没有推门进房间。
“谢谢，我知道了。”
“芸芸。”一个同事从电梯出来把萧芸芸拖走，“先回办公室。”
可她还是不愿意放弃，像跌落悬崖的人攥着悬崖边摇摇欲坠的树枝：“沈越川，我求求你，你相信我一次，最后帮我一次，好不好？”
如果真的如穆司爵所料，这个女人是回来卧底的，她也许配得上穆司爵。
萧芸芸大部分精力都在前方的路况上，她没有察觉到林知夏的小动作，也不怀疑林知夏这段话，点点头：“说实话，你觉得沈越川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第二，秦韩的消息来源是洛小夕，就算她怀疑秦韩，但是她绝对相信洛小夕。
进了门，萧芸芸才低声说：“表嫂，我被学校开除学籍了。”
不管萧芸芸是哪个实习生，她来到这里就是客户，此刻，她这个客户的眼神令大堂经理忌惮。
许佑宁自嘲的笑了一声：“除了这个，他还能对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