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爸彻底怒了,喝声质问:“程奕鸣,他们是你派过来的?”
第二天,严妍没有“消极怠工”,来到程家时才六点多。
他的脸色愈发冷硬得像石头,一言不发便转身往外。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他关了灯,“很晚了,孩子需要睡觉了。”
朱莉端来一杯水,“严姐喝点水吧,会舒服一点。”
李婶站着不动,就是不听她的。
秦老师既惊又喜,还有点紧张,“严老师,真的好巧啊,我能坐下来吗?”
“……我妈喜欢设计首饰,”他说着他们家里的趣事,“我叔叔有一家首饰工厂,我妈经常往他的工厂里塞图纸,叔叔叫苦不迭,说她的设计太复杂,根本不合适,后来我爸知道了,便在我叔叔的工厂里投资新开了一条生产线……”
不错,她的脚伤没有那么严重,而且经过好几天的修养,适当的走动根本没问题。
但她对那种东西已经形成依赖,让她断掉那个东西,不如让她现在就死。
“怎么偿还?”
程朵朵撇开小脸,没说话。
“我可以把我妈和我手中的程家股份全部给你!”他提出交易条件,“我公司的业务,你看得上的,都可以拿过去。我可以……放弃对程家财产的继承权。”
回想起昨天晚上,也是在这个房间,傅云说出那句“真相会水落石出”的时候,脸上也是带着这种笑容。
他和一个年轻男人走了进来。
朵朵的出生是她达到目的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