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都是认真的，”程申儿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他，“你觉得我年龄小，但我已经成年了，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

她顺藤摸瓜，不就能找到犯罪组织的线索吗。

“你舍得吗，”同学回答，“很多都是你送给杜明的礼物，他用一只密码箱装起来的。”

片刻，她从厨房出来了，但不是来餐厅，而是打开家门，迎进一个保洁员。

他还问个没完了，真当自己是警察询问了。

“你撒谎，”有人指着他，“我想起来了，吃饭的时候你也去过爷爷那儿。”

不少警员低头沉默，承认他说的有道理。

这些问题不说清楚了，她跟他没完。

片刻，闪耀亮眼的钻戒戴了她右手的无名指上。

她的愤怒已到达顶端，如果这时候莫小沫出现，她一定会冲上去……而这就是莫小沫的计划，激怒纪露露伤害自己，将纪露露彻底送进局子。

她心里很暖，因为他选这里是为了她上班方便……不管怎么样，有人为你着想，总是幸福的。

理智告诉他，大概率是前者。

“白队，我会用行动向你证明的。”祁雪纯转身离去。

……

他们贴得这么近，他的暗示已经很明显。

祁雪纯只能答应。

沐足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