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天把自己锁在母亲的房间里,夜里长夜痛哭,几次觉得自己活不下去了,可最后关头,她总会想起陆薄言。
考虑到中午在追月居吃得有些油腻,苏简安特意把晚餐准备得很清淡,可是一直等到八点多,她都没有等到陆薄言回来。
“呃,这么说太邪恶了,唐阿姨会承受不住的……”
他迟疑了一下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她,端详她脸上的神情,也许是没找到她说谎的痕迹,终于说:“好。”然后就径直朝浴室走去。
她化好妆,陆薄言也已经换了衣服从房间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十分精致的首饰盒子。
直觉告诉苏简安事情跟陆薄言有关,心被挠得痒痒的:“不能现在告诉我吗?”
她再了解不过这种心情,失去的亲人是心底的一道尚未愈合的伤疤,旁人最好不要轻易去碰触,如果他想让她知道了,总有一天会主动开口。
“有什么好介意的?昨天被拍习惯了。”
其实苏简安刚才的担心对的,陆薄言的胃病又犯了,她的手正好抵在他胃部的位置,一用力,他就蹙了蹙眉。
某妖孽心满意足,单手抵在墙上,另一只手随手轻轻拭去了苏简安嘴角的唇彩:“让你欠了十几年,我总该跟你要点利息。”
“啧啧啧!”洛小夕笑得暧|昧兮兮,“肯定有情况?你们那啥了是不是?哎,住酒店什么的最容易那啥了……”
这两个字像一枚细细的针沉入苏简安的心底,她扬了扬唇角:“那我还是戴这个算了。”
苏简安的个子在东方的女性里已经算高挑,但不穿高跟鞋的时候,对于他而言还是有些娇小。
富有磁性的男中音,加了特技一般分外妖冶魅惑,暧|昧的若有所指。
熟悉的男性气息袭来,苏简安的大脑有几个片刻空白一片,心跳又开始不听使唤了。
她耸耸肩,一脸身不由己的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