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被吓得头皮发麻,整个人怔住好几秒不能动弹,庆幸的是她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仔细一看,本应该平平坦坦的床上……有一块隆起?
准确一点说,他们出发去法国的前几天,苏简安就开始反常了。
许佑宁浑身颤了颤,“为什么?”
陆薄言还来不及回答,病房外的走廊就传来吵嚷声。
苏简安放下碗勺,摇摇头:“陆薄言,你不能这样,我们已经离婚了。”
他要马上见到苏简安!
他走过来,脚步突然变缓,突然有些不稳,中间甚至趔趄了一下。他深邃的眸底涌出看不见尽头的沉痛,胸膛的起伏那样明显,像在描绘痛苦的轮廓。
陆薄言笑得意味深长,“变成我老婆了。”
也就是说,现在她和陆薄言越亲密,越是能挑起韩若曦的妒火。而韩若曦的妒火烧得越旺,走出这扇门后她联系康瑞城的几率就越大。
“别叫!”沈越川凉凉的看着她,“除非你想让外面正在偷听的人误会。”
大过年,医院冷冷清清,供病人散步的小花园更是没有半个人影,只有寒风不时吹动树梢,发出干燥的“沙沙”声响。
苏简安一回到车上,陆薄言就看出她的脸色不对,合上文件问:“苏洪远跟你说了什么?”
经过这么一轮折腾,苏简安早已睡意全无,坐在病床边寸步不离的守着陆薄言,时不时用棉花棒沾点水喂给他,或者用体温计量一量他的体温。
换好衣服,苏亦承边往外走边拨洛小夕的电话:“简安在你那里吗?”
他拨通小陈的电话,要小陈查一查洛爸爸最近接触过什么人,结果很快就出来,昨天晚上,张玫找过洛爸爸。
苏简安知道不管用,但只有撕了这些东西,才能掩饰心里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