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摇头。

这个人不像人，更像地狱里来的使者。

“你否认曾在走廊碰上严妍，并跟她说了类似的话？”白唐继续问。

他疑惑的皱起眉心，十分钟前，他还瞧见她坐在沙发上的。

也许，应该求助于笔迹专家和拼图高手了。

严妍安慰的拍拍她，恐怕程俊来不是没脸，而是怕自己成为众矢之的。

如此羞辱，让会议室里的空气流动都变慢了……

“已经知道分数了，”祁雪纯在电话里说道，“但最终的录取结果还没出来……”

所以，他越早死心，对大家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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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她？

“程奕鸣的事……我也做不了主……”严妍犹豫的抿唇。

一个拳头大小的摄像头对着她，仿佛一只神眼，要看透她脑海深处。

祁雪纯迷迷糊糊睁开眼，举起酒杯：“喝……”

“我不知道。”

领导继续说道：“我在这里要特别表彰刑侦支队的白唐队长和警员祁雪纯，他们是这次侦破工作的功臣，我希望每个警员都以他们为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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