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齐茉茉已对他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花朵儿吃的是风霜雨露，我吃那个活不了呢。”严妍笑道。
“你别费劲猜了，”祁雪纯想了想，“盯准猎物，就会知道猎人是谁。”
“要还是不要……”
“所以他放任你在酒吧里胡作非为？”
想给程奕鸣打电话，又不想打扰他办事。
严妍一直沉默着，这时才淡淡一笑，“我该说什么呢？”
严妍看了一眼，是吴瑞安的电话在响。
“或者你爱过什么人吗？”
刚才他和程奕鸣一起躲在窗帘后。
一股浓烈的炭烧味迎面扑来，管理员蒙住了眼睛，呛得直咳。
符媛儿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伤感，“看得明白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受伤害。”
六叔拔腿就往外冲，紧跟着其他几个程家人。
司俊风下意识往后一缩，急声道：“快走，快走。”
她太明白“亲眼看到”是什么感觉了，她的脑子里，不止一次闪过父亲坠楼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