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突然钻进陆薄言的鼻息,他一阵头晕目眩,心脏的地方就像被凿了一锤子似的,尖锐的痛起来。
“薄言。”唐玉兰叫了陆薄言一声,走进客厅。
林知夏说得对,萧芸芸和沈越川,他们确实登对。
几十页评论,每个人说法不一,花样百出,许佑宁修长的手指在平板电脑上划拉着,看到一半就没看了。
这都能听错,她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嗯哼。”萧芸芸双手交叠在身后,仰着脖子神秘的笑着,“这是女孩子才有的特异功能!”
大概是因为陆薄言也曾为情所困,知道那种抑郁低落的感觉吧。
不过,乐观一点想,沈越川和她有着不可割舍的血缘关系,这是钱都买不来的啊!
趁着气氛轻松,苏简安接着说:“不信的话,我帮你们问一下陆先生。”
苏简安接着陆薄言的话说:“这里怎么说都是医院。妈妈,让钱叔送你回去吧,我们可以照顾好宝宝。”
陆薄言点点头,转身回产房。
虽然有刘婶和唐玉兰帮忙,但一天下来,她还是累得够戗。
苏简安抿了抿唇角很奇怪,明明阵痛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疼痛也越来越强烈,她却感觉小|腹上的疼痛好像减轻了不少。
下楼的时候,沈越川拨通了萧芸芸的电话。
“沈越川,”这大概是萧芸芸第一次哀求沈越川,“你不要走,我怕。”
想到这里,苏简安忍不住笑了笑,没有反驳沈越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