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薄言并不否认，“施工的工人有伤亡，康瑞城肯定会操纵网络舆论，现在”他笑了笑，“陆氏可能已经是网民口中的无良开发商了。”直到她的手机轻轻震动了一下，显示出一条短信：我快要到了。

他问的是她的身手。唐玉兰头也不回的上了车，苏亦承分明看见她脸上有泪水，不是责怪，而是愧疚。

陆薄言和方启泽握了握手，向他介绍苏简安：“这是我太太。”苏简安的额头挂下来三道黑线：“是不是真的，你自己不是应该很清楚吗？”

她有时出门太急难免会忘记带，陆薄言也不叮嘱她，只是隔一天就检查一次她随身的背包，发现她用了就重新给她放几片进去。没有人认识他们，没有流言蜚语，没有公司危机，更没有威胁，只有他们，没什么能打扰他们，只要他们愿意，可以自由的做任何事。

却不是以前那种伴随着疼痛的想念，反而有一种她无法言语的微妙甜蜜。陆薄言没有回答任何一个问题，只是看着不远处坍塌的大楼。

但是，陆薄言的母亲视她如亲生女儿的唐玉兰，她必须给她一个交代。“我们不是查不出来她到底隐瞒了什么吗？”陆薄言目光沉沉，“签了离婚协议，也许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