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她却恶狠狠的看向严妍和符媛儿,喝道:“你们两个肇事者,还坐着干什么!”
《我的治愈系游戏》
她穿的是一件男士衬衫,宽宽大大的罩着她的身体,但脖子上一片一片的红印子,根本遮不住。
凭什么对她指手画脚。
车内顿时陷入一阵沉默。
慕容珏关切的声音传来:“媛儿,你这几天都在哪里?”
严妍一阵无语,“媛儿,你的脑洞开得也太大了……”
符媛儿点头,“我现在就去找爷爷。”
他们报复的手段你是想不到的,”他继续说道:“如果你为了曝光这一件事,从此失去做记者的资格,其他那些不为人知的黑暗谁去曝光?”
“等结果出来,我告诉你。”他只能这样回答。
她不对任何男人认真,说到底因为她害怕受伤。
“我去报社上班,”她说,“我自己开车来的,不用你送。”
这时,程奕鸣走过来了。
她跑回房间拿上相机和录音笔,再出来时郝大嫂也站在院里了。
总之山间的天地都安静下来,只有温润如水的月光静静流淌。
郝大哥没骗她,终于到他家里时,天色已经黑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