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符媛儿神色黯然，秘书故作不以为然的说道：“但我感觉吧，程总虽然这样做了，跟感情上的事没什么关系。因为对方从来没有回应，哪怕一个电话一张用来感谢的明信片什么的都没有。”

“你看看情况再说吧，”朱莉劝她，“也许他们知道被人偷听，会改变计划也说不定。”

“总之你要多加小心。”严妍嘱咐。

季森卓心头一疼，仿佛被人使劲揪了一把。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也没瞧见他的眼底，那一层深深的醋意。

“不能。”他很干脆的回答。

一个纤细的身影从人群中转身，悄然离开了会场。

“并不是，”于翎飞说道，“但我认为就是你，因为协议被曝光的前一天晚上，只有你去过他的公寓，看过那份协议！”

郝大嫂在她身边坐下，“夫妻俩闹矛盾都是正常的，不吃饭伤的是自己身体。”郝大嫂的目光洞悉一切。

但现在追究这个似乎没有意义，不管是谁曝光，恶劣的后果已经造成了。

虽然程木樱有了孩子，但她明白，这段婚姻对季森卓和程木樱都是不合适的。

“今晚他想再见到你，在他的私人别墅……”其他的话他就不用多说了吧。

但刚才看她神色正常，他心里才稍稍放松。

朱莉只能点点头。

“你就别取笑我了，”严妍烦恼的蹙眉：“程奕鸣跟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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