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沈越川十分领情，邪里邪气给了萧芸芸一个低调的表情，然后发动车子，骚包的法拉利划破A市璀璨的夜色，呼啸着往酒店的方向开去。

“哪有！”萧芸芸较真的强调，“他比我还大一岁呢！”

江烨总是能看到事物美好的一面，跟他在一起，没有喧闹的聚会，也没有没完没了的局，苏韵锦却觉得日子平和而又舒服。

第一，许佑宁迷途知返了。

苏韵锦摇了摇头：“你有没有听说过时间长了，有些东西会变的。我现在已经不喜欢堆雪人了，我喜欢跟你一起隔着窗看雪。”说着指了指窗外，“就像现在这样。”

阿光听出了许佑宁语气中那抹小心翼翼的期冀，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苏韵锦诧异了一下，瞪圆眼睛盯着江烨：“你什么时候醒的？”

她对心脏这个器官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可是她第一次知道，这个地方可以痛成这样。

以前那个正常的苏韵锦，怎么会对一个孩子下手？

“越川，是我。”听筒里传来苏韵锦的声音。

“……”萧芸芸脸一热，却找不到借口，只能把脸别开。

这么看来的话，明天她要暗中跟沈越川打听打听情况了。

这么多年来，这个结打在她的心底，从来不见天日，却保持着鲜活的生命力，时不时就收紧，让她一阵剧痛，比江烨的离去更让她遗憾和难过。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放她走呢？”阿光又问，“何必把她关起来，又闹让我杀了她这么大一出？浪费时间和功夫好玩吗？”

沈越川“嗯”了声，看着助理离开后，关上大门，转了个身面对着玄关处的镜子研究自己的脸。

她还记得刚和陆薄言结婚的时候，每天早上睁开眼睛，看着这座登记在陆薄言名下的房子，她都觉得自己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