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勘探得还不够。”
他的胳膊和肩头，好多抓痕和齿印，嗯，还挺新鲜的。
“你这是非法的！”严妍低喝。
“你别急，这个事电话里说不清楚，”贾小姐安慰她：“明天我抽空和滕老师见一面，一定能打探到准确的消息。”
“查清楚了，停电是因为电闸跳闸了，”助手回答，“但电闸处没有摄像头。”
“你不要我么……”她美目晶亮，似随时会滚落委屈的泪水。
他伸臂将她一把卷回去，“那些程家人有没有来烦你？”
“你为什么这么说？”
男人受伤了，但说什么也不肯去医院，于是程申儿只能将他带到一家私人小旅馆。
接着又说：“警察有义务保护市民安全。”
严妍深吸一口气，压住不断往上翻涌的怒气，“不用问了，一定是我妈给你的钥匙了。”
“说人家是渣男，”她真是好笑：“你不对着渣男标准评判一下自己吗？”
严妍有心帮他，可她根本分不清楚谁是谁。
“你还有一个同伙！”白唐得出结论。
“我的助理，”严妍淡声回答，“我怕人手不够，叫她过来一起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