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不原谅他。”祁雪纯回答。
孟星沉面露不解,“和高家和解了吗?”
他不至于被吓成这样……什么惨烈的场面他没见过,只是这一次,那个女人有可能是祁雪纯未来的样子……
她知道这个,她也曾试着回想破案的知识,但一点也想不起来。
她瞧见来电显示,眼角忍不住上扬,挪到阳台上接电话去了。
“她疼得最厉害的时候,跳过一次窗户,还好当时她住在二楼,没受太多伤,”傅延解释,“之后我就让人把房间弄成这样了。”
“那为什么不上楼?”她追问。
在场的认识司俊风的没几个,但这种强大的气场,犹如滚滚乌云遮天蔽日,顿时压得人喘不过气。
成年人,就应该用成年人的方式解决问题了,而不是找家长。
“没有。”她闷闷的低头,“就是不喜欢看她抱你。”
“既然是客人,还有自己动手的道理?”忽然厨房门口响起一个声音。
而后,他嘿嘿讥笑起来。
说完,他放开路医生,这才离去。
没多久,司俊风便快步回来了,“纯纯,你不用担心,医生说你只是受到了刺激,头疼不会反复发作。”
程申儿冷笑:“司俊风来这里几天了?”
“你别使劲叨叨,”祁雪纯被吵得脑仁疼,“其他医生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