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都是这样，恐吓完她就走。

穆司爵只是说：“小伤，没必要。”

“不客气。”主任说，“你们可以走了，后面的检查之类的，我会先替你们安排好，再联系苏先生。”

“你不能这么做！”许佑宁怒然吼道，“你答应过我，不会伤害我的朋友。”

右手无法恢复，萧芸芸就拿不了手术刀，粉碎了她的梦想。

萧芸芸秀气的眉头皱成一团：“沈越川，痛。”

“还有点别的事。”穆司爵明显无意再谈下去，“上去陪芸芸吧，我先走。”

萧芸芸住院后，沈越川也没再回过公寓，好在家政阿姨会定期过来打扫，公寓还算干净整齐。

“……”沈越川紧闭着眼睛，没有回应她。

沈越川只好抱起萧芸芸，穿过花园，往门口走去。

“哦。”萧芸芸冷声问，“为什么？”

“出于安全考虑，不管需不需要，他们以后都会跟着你。”沈越川点了点萧芸芸的脑袋，“慢慢习惯，不许想着甩掉他们。”

萧芸芸体会到久违的好心情，忍不住偷偷在被窝里笑起来，最后只能拉过被子蒙住自己，以掩饰心底的激动。

可是，当那些难堪的字眼映入她的眼帘，攻击到她身上时，她还是感觉到一股来自心底最深处的恐惧。

可是，对于她今天遭遇的一切，沈越川根本无动于衷，他只在意她会不会伤害到林知夏。

沈越川到公司的时候，才是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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