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朝着办公室走去，一边问相宜：“念念和同学发生了什么？你能不能告诉妈妈？”

陆薄言说：“不会太久了。”

看着看着，书本渐渐滑落下来歪在腿上，她的上下眼皮也不自觉地合上。

“我知道了。只要你愿意……就好。”康瑞城示意沐沐坐过来，“还有一件事，我要跟你商量。”

穆司爵问：“真的不进去了？”

陆薄言挑了下眉：“什么话？”

苏简安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他们大概可以猜得到康瑞城的目的

钱叔见苏简安魂不守舍的样子，安慰她：“太太，你不用太担心了，陆先生不会有事的。”

“真的！”苏简安越说笑容越灿烂，“佑宁从手术室出来那一刻，我们所有人都听见了，念念叫了一声‘妈妈’。”

过了片刻，苏简安只觉得更难受了，但是所有的抗议都被陆薄言吞咽下去，她一句都讲不出来。

今天好像有希望。

“他不是还在走吗？”康瑞城不以为意的说，“让他继续。”他想知道，沐沐的极限在哪里。

康瑞城无动于衷：“不管他。”

他当时没有意识到，城市的灯火再璀璨，又怎么能比得上家里的灯光温暖？

康瑞城去私人医院，当然不是去看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