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管了，程奕鸣不是好惹的，”符媛儿冷静了一下，“你再把自己陷进去，我可救不出来！”有些事情，秘书也许比于靖杰知道的还多呢。

“你是什么人？”子吟不服气的看着对方。坚固的铁门、昏暗的光线、阴冷的目光……虽然只在看守所里待了五天，这里的一切都在子吟的脑子里刻下了绝望的印记。

秘书愣了一下，但她没赶紧拉走符媛儿，而是故意大声说道：“符小姐，程总应该在办公室里。”“你还敢提上次的事！”他朝她伸出手，他是真想要掐断她纤细的脖子，但他的手像是有自主意识似的，一把抓过了她的肩。

程奕鸣没说话，沉着脸转身离去。“你能保证不再见到我？”

爷爷的助理正将一个半人高的雕塑从地毯上扶起来。符媛儿准备再问，却见管家面露惊喜的看着病房：“老爷醒了。”

晚风一吹，颜雪薇下意识摸了摸胳膊，她微微蹙起秀眉，现在头晕得厉害。她需要跟她承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