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成功，”助理看着她被纱布缠绕的手腕，“只是苦了你了，刀子割下去的时候，一定很疼吧。” “负责？”方妙妙看着凌日的背影，眼里早就冒出了红心，此时她撅着个嘴，有些不满意的说道，“谁要你负责啊，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