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上楼了。”杜明跟着于辉走了。

“程总……”楼管家正要回答，一道灯光扫过他的脸，程奕鸣的车子回来了。严妍：……

“这才是真正的微型摄录机，我已经将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录下来，”符媛儿冷笑：“慕容珏，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现在是在保释的阶段，我只要把这个交给警察，让警察知道你又干这些威胁别人的事情，你觉得会有什么后果？”听了他的话，符媛儿也想起来，曾经自己还采访过这个阳总。

后来符媛儿想明白了，其实季森卓是吃醋了吧，所以才会那么生气。严妍吐了一口气，“媛儿，我们走吧。”

“导演，不知道你想怎么跟我沟通？”程奕鸣双臂叠抱，踱步上前。但是，她觉得，“直播间卖货，是程子同想要的吗？”

“怎么了？”于翎飞敏锐察觉到他的不快，“是不是杜总给你受气了？”“你伤得严不严重？”符媛儿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