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还是没有……”欧大头一摆，“我不记得了。”那时候在逃亡的路上，程申儿正是靠这个与他共同支撑，让他惊艳也让他心动。

祁雪纯冷笑：“这件事还需要查？”他可以一箭双雕，既让祁雪纯早点接受自己，又让程申儿彻底死心。

莫太太摇头：“是我猜的。他高中毕业的时候，我们就有意送他出国留学，他一直没答应，可是前段时间他突然同意了，而且让我们尽快给他办手续，越快越好。”起初白跑两趟时，她很生气，很愤怒，恨不得立刻揪出莫小沫，一把掐死。

祁雪纯用毛巾将脸擦干净，低声责备：“你来干什么，我不是让你带着程申儿离开？”“这是两回事。”对方摇头。

忽然，程申儿抬起右手往自己的脸上一拍，“啪”声特别响亮。蓦地他转过头来，两人脸对脸，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你说的是森友制药吧，”慕菁不以为然，“那只是一家不值一提的小公司，他们有一个制药师，一直想要购买杜明的专利，但杜明不愿意卖。”她去了慕菁所在的公司附近，慕菁，就是之前她查到的，杜明悄悄卖了专利供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