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一看,一个带着鸭舌帽和墨镜的女人站在门外。 祁雪纯来到门口,将里面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助理见他一直黑着脸,暗中奇怪,这个程申儿是什么人,怎么能让司总如此生气? “欧大,最后一个问题,”她继续说道:“放火那天你从侧门溜进来,侧门的锁你是怎么撬开的?”
祁雪纯没好气的瞪他一眼,眼角余光始终落在他的手机上……他的手机不知从哪儿冒出来,这会儿又放在他手边了。 没有人回应她,除了桌上那一盘猪食般的意大利面。
“白队。”祁雪纯冲白唐打了一个招呼。 她快步上前,先检查老人的状态,确定老人不是因为中风之类的情况摔倒,才敢将她慢慢扶起来。
“来庆功?”白唐疑惑。 她脱掉带跟的皮鞋,抓住栏杆,准备往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