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了离婚,她杀死自己的孩子。
总之,没有人相信陆薄言是清白的。
他从苏简安手里拿走的单据印章齐全,引产的收费项目写得清清楚楚,事实血淋淋的摆在他的面前,不容他否认。
陆薄言稍感满意,松开她,帮她盖上行李箱拉好拉链,又在她随身的包包里放了暖宝宝。
缝上了遮光布的窗帘把外头的阳光挡住,偌大的客厅里只开着几盏昏暗的吊灯,长长的沙发,长长的茶几,茶几上白色的粉末像魔鬼,诱’惑着这些年轻人低头去闻,去猛吸。
最后是几个保镖冲过来强行拉开记者,苏简安才顺利的进了警察局。
气氛正僵硬的时候,敲门声响起来:“陆先生,我们方便进去吗?”
在急诊室里躺了一个多小时,苏简安却感觉好像躺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整个人深深陷入强烈的不安中,像即将要溺水而亡的人。
同为男人,陆薄言知道苏亦承此刻的心情,默默的在两个杯子里倒满酒,碰了碰苏亦承的杯子,先干为敬。
是他的推测出了错,还是他漏掉了什么?
如果苏简安回头的话,就能发现病床上的苏洪远双目狰狞,像一个绝望的人在做最后的挣扎。
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把苏简安接回家就好。
收费单上写的是引产后的常规检查,可实际上,苏简安做的是产检。
不一会,刘婶上来敲门,“太太,杂志社的主编和记者到了。”
心虚的变成了陆薄言,他飞快的低下头,把注意力都集中到文件上。
苏简安不动声色的把鱼片挑开,哼了哼,“我是在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