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看着她没出声,严肃的眼神令她慌张恐惧……像她这样喜欢胡搅蛮缠的人,碰上真正硬狠的角色,马上就怂。
睡不着了,满脑子都是那天晚上,他将她从白唐家里拉出来之后,做得那些事,说得那些话。
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置身一间不像酒店的陌生房间,从房间里冷色调且简约的风格来看,这是一个男人的卧室……
额头上立即留下一长道黑油印,她没注意自己弄了满手的机油。
当然,也许因为她的职业生涯尚短。
句,转头跟上。
这都是没经验惹的祸。
他从喉咙里发出一个轻笑声,他不怕。
“被丢在大门口,保洁做卫生时捡到的。”白唐回答。
祁雪纯:……
“我得走了,”祁雪纯起身,“你开车来了吗,要不要我捎你一段。”
除了白唐和祁雪纯带着袁子欣往人群中走,其他警员在人群外围站成了一个警戒包围圈。
这实在不符合他对千金大小姐、豪门少奶奶的想象啊。
但客房的门始终关闭。
祁雪纯冷笑:“适合不适合,我不知道,你去告诉那位客户,这款婚纱是我未婚夫挑的,我必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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