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摇了一下头,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告诉沈越川:“不会的。”
实际上,沈越川才不是心动。
不可能是照片长出了翅膀,自己飞过去的吧?
沈越川想躲开,却突然觉得头晕目眩,四肢瞬间脱离大脑的控制,只能眼睁睁看着酒瓶离自己越来越近。
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
这还是秦韩第一次来萧芸芸的公寓,不是很大,但是被小姑娘布置得格外温馨,有几分家的味道。
“先不用。”陆薄言说,“看看她对这件事情有什么反应。”
萧芸芸不知道路人愿不愿意帮忙,不过她很清楚,这种时候,她不能害怕,更不能被一个陌生的气势吓住。
萧芸芸最后的反问,凄凉而又不甘。
所以有一句朴实的大实话: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人。
萧芸芸这才瞪大眼睛,一副被吓到的样子:“沈越川,你干嘛不穿衣服就出来!”
沈越川踩下刹车,一阵尖锐急促的刹车声响起,车子应声靠在路边停下。
其实,萧芸芸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依赖上这个。
他英俊的眉眼染着晨光的柔和,一手撑在小西遇的头边,一手拿着奶瓶,奶嘴时不时从小西遇的嘴边掠过,小家伙下意识的张开嘴,他却把手移开,最后小家伙什么都没有吃到。
最后,不知道怎么的就把车停在了第八人民医院的门前。
萧芸芸一副死也不会松手的样子:“不要怪我没有告诉你,不去开门,你明天没有衣服穿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