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们才明白许佑宁不是在开玩笑。

果然是喜欢康瑞城么？

许佑宁天快要亮时才睡着了，醒来已经是中午，眼睛睁开一条缝的时候，她隐约看见床边有个高大的人影，惊喜的睁大眼睛，看清楚后却是阿光。

“不是间接，而是直接！”许佑宁给出康瑞城想要的反应，倏地怒然拔高声调，“穆司爵就是害死我外婆的凶手！这一切是他早就安排好的！”

陆薄言怔了半秒，旋即明白过来什么，唇角微微上扬，终于记起来跟苏简安算账的事情。

阿光也忍不住感叹：“有钱人真会玩。”

她扬起唇角：“简安，那些都是假的。”

这是穆司爵第一次看见她病态的样子，面无血色，双颊苍白，整个人像遍体鳞伤的小动物。

“陆先生！”记者抓住陆薄言的画外音，“你这么讲，意思是之前调查到的并不是真相，对吗？”

苏亦承到公司的时候，洛小夕的车子停在一家茶叶店门前。

许佑宁耸耸肩：“我们一天要吵好几次架，如果哪天我们不吵架了，肯定不是我死了就是他挂了。”

“……”

“许佑宁……许佑宁……”

阿光的心像被什么狠狠击中，不停的下沉，同时，脑袋发懵。

穆司爵为了保持清醒，要求减轻了麻醉的剂量，所以整个过程中，他是清醒的。

孙阿姨狠下心，直截了当的告诉许佑宁：“你外婆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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