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瑞城的步伐很急,没多久就抱着许佑宁回了房间,一关上门就迫不及待的把许佑宁按在门后,灼热的目光如火炬般盯着她:“阿宁……” 沈越川笑了笑,若无其事的说:“大爷已经误会一个晚上了,解释……恐怕来不及了。”
至于回到康瑞城身边是一种冒险,她已经不在意了,生命对她而言,在外婆离开的那一刻就已经失去了意义。 往后翻,还有几张合照,再往后,就是一个初生婴儿的照片。
沈越川懊恼的拍了拍脑袋。 可是,身上的力气好像流失了一般,他根本直不起腰来,一股疲倦将他密密实实的笼罩住,他连迈步都费力,最后只能扶着墙一步一步的往客厅走去。
萧芸芸本想解释,可不等她把解释的话说出口,其他人已经笑开了。 她失去父母的时候,外婆何尝不是失去了唯一的女儿,但外婆硬生生忍着丧女之痛,鼓励她坚强,抚养她长大成人,这么多年,外婆从不抱怨辛苦,对她的期许仅仅是她快乐就好。
哎,沈越川?是幻觉吧? 沈越川坐起来,边整理睡得有些凌乱的衣服边问:“手术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