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些疑问都是漏洞的话，那么事情的真相应该是，这一切都是程奕鸣策划的。

符媛儿稍稍平静下来，看了一眼窗外：“我距离广洋大厦很近。”

“多谢，现在我知道自己是盲目自信了，我放心了。”她推开他，快步往前走去。

其中有一家店是卖珠宝首饰的，风格十分复古，而橱窗里展示的那些首饰，一看就很有来头。

“没关系，”她淡淡弯唇，“列车轨道有些路段看着是弯的，但列车始终是往前的。”

符媛儿朝程奕鸣看去，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还跟没事儿似的。

“程子同，对不起。”过了好久，夜色中响起她的声音。

“子吟，这已经是我的底线了。”他冷声说道。

她只能继续跟他磨了。

忽然，他将她放了下来，下巴紧紧抵住她的额头，粗重的喘气。

严妍轻叹一声，“如果季森卓也在A市就好了，也许你就会明白你自己真正的想法了。”

“程子同，我有那么吸引你吗？”脑海里的疑问不自觉的脱口而出。

“我告诉过你，竞标之前的二十四小时，符媛儿都跟我在一起，她没有机会操作。”

他没说打车，她也就没提。

“没有条件可谈。”然而，他不假思索就开口了。

一些不愉快的记忆瞬间涌上脑海，忽然想起来，他已经很长时间没像最开始那样，粗暴又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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