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办一件私事，查一查程申儿的住处在哪里。” 女秘书起身将资料找出来。
“喜欢和不喜欢，都不重要，”她摇头，“虽然不能让我高兴，但能让我爸妈高兴，这件事就不是没意义。” 莫小沫没法再说什么，只能先一步离开。
司俊风驱车直奔公司。 程申儿紧紧盯着她：“你只要离开他，他就会和我在一起！”
他急声问。 “他说有些话想跟我单独谈，”祁雪纯猜测，“我估计他不懂哪些行为可以减刑，所以不敢冒然自首。”
他们俩，都活在别人的计划之中。 祁雪纯也觉着这里面有点意思，“您知道这位女朋友更多的信息吗？”
雪川耸肩摊手：“要不我男扮女装，假扮新娘好了。” 蒋奈摇头，“家里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每天都享受着做女王的感觉，我实在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明白了，有人故意将香气四溢的食物放到门外，想让她服软认输。 “祁小姐，明天拍婚纱照，上午十点半媒体采访，请你准时赶到。”助理通知她。
“司总。”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 “你相信她说的话？”等她远去，司俊风问。
“你的确有所了解，”她点头，“但你了解得不多，我告诉你吧，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就可以酌情减刑，如果通过你，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这样你能减刑更多。” 放下电话，祁雪纯想，现在看来，只有等他睡着了才能找着机会。
“但你至少会活得轻松一点，也不会再被人威胁了，不是吗？” 有两个原因，第一，她情绪激动到已不适合开车。
“你看到儿子衣服有血迹，问明情况后让他换了衣服，然后让他一直躲在你的房间。” 看上他比自己年龄大？
她忽然转身，一把抓住他的衣料：“他为什么骗我，为什么骗我……” 黑影明白了，她是觉得自己已经阻止不了司俊风和祁雪纯结婚了，又担心司俊风会想办法让她离开A市。
祁雪纯心想，难道她真的还不知道，江田挪用，公款的事？ “你怎么在这里？”司俊风问。
祁雪纯点头。 她白皙的脸上浮现一丝疑惑，只见健身房内的空地围了一群人，不时发出叫好声。
祁雪纯怔然，“什么外籍人士？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镇上最热闹的街道被各种摊贩占满，仅留下一条街道，但不时穿来穿去的大人孩子，让这条车道也变为人行道。
司爸微愣：“你们领证了？” 他不出手，是因为不屑对付几个女生。
爸妈没理会，先与司妈打了个招呼。 祁雪纯：……
祁雪纯想起来了，之前的确定了一个时间。 “祁小姐，你没意见吧？”他问。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请你喝杯咖啡吧。” “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