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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川和萧芸芸离开医院没多久，车子就开上一条山路。
可是，一旦回G市，康瑞城也许会因为害怕许佑宁脱离他的掌控，而派出其他人执行任务，穆司爵等到的不是许佑宁，就会前功尽弃。
康瑞城脸色剧变。
“许佑宁？”穆司爵的尾音带着一抹从容的疑惑。
“他刚才说，你是被迫答应和我结婚的。”陆薄言一本正经的样子，“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让他知道真相。”
这时，二楼传来脚步声，而且越来越近，应该是周姨要下楼。
她进浴室之前，脸上那抹毫无生气的苍白，似乎只是穆司爵的错觉。
“……”穆司爵依旧没有出声。
“学聪明了。”沈越川十分满意这个回答，圈住萧芸芸的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这是奖励。”
穆司爵攥住许佑宁的手臂：“你还在犹豫什么？”
这次回去，康瑞城一定会完全信任她，然后，她就可以着手找康瑞城的犯罪证据。
穆司爵打开副驾座的车门，替许佑宁解开安全带：“下来。”
许佑宁看着穆司爵，不自觉地咽了咽喉咙。
冬日的凌晨，寒风萧瑟，呼呼从窗外掠过，仿佛要割裂一些什么。
沈越川的心神有一瞬间的恍惚，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