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苏简安想了想说,“只是脸肿得跟猪头一样出去,实在太丑了……” 陆薄言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听话乖顺的苏简安,揉了揉她的头发:“真乖。”
“没有哪里不喜欢,不用改了。”说着她又有些茫然,“这样,应该是合身的吧?” “我不在的时候不要乱跑。”陆薄言叮嘱她,“苏洪远可能会来找你。”
这恭维的高明之处在于不着痕迹,苏简安的脸红了红,这才觉得奇怪:“你带我进来这里干嘛?” 反倒是她这个如假包换的陆太太,总是连名带姓的叫他“陆薄言”。
少数几个女孩昂起脖子反问:“是又怎么样?”然而,还是有大多数人心虚了,面面相觑着不敢说话。 她的脸红得很可疑,唇也有些肿,但粉嘟嘟的愈发诱人,陆薄言看着她,只想把她藏起来打包回家。
其实也并非无处可去,好几家酒吧夜店都有一群朋友在,手机联系人里有一大帮可以约会的女孩叫出来兜兜风。 “陆总,早。”张玫得体礼貌的和陆薄言打了招呼,又朝着苏简安点点头,“苏小姐,你好,我叫张玫,是苏总的秘书。”
陆薄言危险的眯了眯眼,却不上当:“哪种喜欢?” 她摇摇头淡淡地说,我只喜欢他,不可能和别人在一起的。大不了一个人过一辈子啊,也不是什么恐怖的事。
陆薄言唇角的笑意更深,正好路过鲜肉柜,看见腌制好的新鲜的牛排,问苏简安:“会做西餐吗?” 苏简安笑了笑,甜甜蜜蜜的挽住陆薄言的手:“你姐夫来得很及时,我没受伤。你脚上的伤呢?好了吗?”
他说得平静,殊不知这是对张玫的致命打击。 “吃饭啊。”
苏简安只是笑了笑,末了,送两个女孩下楼。 “我……”韩若曦说,“我来是为了和你谈续约的事情。”
下楼吃了早餐,徐伯送她出门:“少夫人,要不要我打电话到公司去跟少爷说一声你过去了?” 她比当小偷被抓了现行还要心虚。
在这样的荒郊野外,只有她和苏亦承,苏亦承抱了她,现在还这样认真的给她包扎伤口。 和室正中间的木桌上,一条碳烤鱼散发着鲜香味,烤炉下还有许多做得色香俱全的海鲜,苏简安看得食指大动。
想到陆薄言不在,她突然觉得生活好像缺了点什么。 明明唾手可得的人,突然间离你很远,张玫已经渴|望他太久,幸福的气球却突然爆炸,她整个人也失控了。
一鼓作气打开抽屉,随手拿了一套出来扔进收纳篮:“齐了!” 说着,她已经从冰箱里取了几个鸡蛋放进蒸蛋器,摩拳擦掌的想做什么早餐好。
苏简安听话的把药单递给他,跟着他往外走,只是始终和他保持着两三步的距离。 她笑了笑:“阿姨,我没事。你别忘了,我也算半个刑警的,哪有那么容易就被怎么样了。”
徐伯咬了咬牙,豁出去了:“好!” 洛小夕环顾了四周一圈,纳闷地问:“简安,我们怎么睡在一起?你家陆Boss怎么办?”
陆薄言出去后,苏简安主动问:“滕叔,您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 有吗?
有什么在她的脸上、身上游走,然后有一股热乎乎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夹着难闻的汗味。 他打量着苏简安,惊叹道:“那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薄言,能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谈谈广告代言的事情吗?” 他自然而然的从苏简安手上接过装着六大杯咖啡的袋子,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你怎么在这里?你去公司……不顺路啊。”
两个多月的婚后生活,她和陆薄言虽然没有别人八卦的那么恩爱,但从没起过任何争执。 陆薄言不用想就能明白过来,陈璇璇母女是有备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