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没事的话,我想去拜访一下当年经手这个案子的警察。”苏简安说,“也许能从他们的口中发现什么疑点。”
苏简安从来没有听过陆薄言这么虚弱的声音,盯着他看了一会,果断的让医生给他打点滴。
苏简安笑了笑,“那麻烦你帮我拨一下内线电话,说要给他送文件。”
家里的供暖24小时不停,一回到家就暖烘烘的,但她还是喜欢赖着陆薄言。
这一觉就像睡了半个世纪那么久,醒来时四下寂静,整个病房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壁灯,他隐约看见床边有个人影。
洛小夕忙说,“你不是请了保镖跟着我呢吗?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弄不出什么幺蛾子来吧?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要不我让简安跟你说?”
才刚躺好,陆薄言突然伸手紧紧的把她抱进怀里。
钱叔接到沈越川的电话,忙忙把车开到公司门口,陆薄言却径直朝着驾驶座走来,拉开车门就是一句不容置喙的命令:“钱叔,下车。”
“简安,”他松开苏简安,目光灼|热的盯着她,“看清楚,你是谁的。”
她和陆薄言已经离婚了,再叫唐玉兰“妈妈”,显然不合适。
“我们要买这座房子!”一个小青年趾高气昂的跳上来,“给你们一个星期的时间,搬走!”
“越川刚刚来电话,芳汀花园四期刚刚建好的4-17号楼突然……塌了。”徐伯一向处变不惊,此刻握着拐杖的手却在微微颤抖,“多名留守工地的工人受伤,还有两名工人不幸……死了。”
苏简安摸了摸自己的脸,笑着把饭菜一扫而光。
洛小夕抓了抓头发,笑着蒙混过关:“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陆薄言怎么会同意离婚?”
《天阿降临》
乌黑的审讯室,只有一盏强光灯,三角桌子,她坐在被审判的位置,神色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