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累了一天,已经没有体力了,把自己摔在客厅的沙发上,不打算去陪孩子。 陆薄言大步走过来,揽住她的肩膀。
“司爵,我知道你带我回来,是想安慰我不要难过,想告诉我有一些东西还在,没有改变。其实我知道的,我也知道是你在背后苦苦维持,有一些东西才没有被改变。但是今天回来,已经改变的我也看到了。” 穆司爵摸了摸小家伙的头:“这种时候,男子汉要怎么做?”
女孩示意许佑宁不要客气,说:“你在这里吃饭,一直都不用付钱的啊!” 陆薄言一手拿着书,目光在字里行间游移,空闲的另一只手偶尔会去摸摸两个孩子的头。
阿杰说,她妈妈生病的这几年,穆司爵帮他联系医院、找医生,还给他妈妈找了一个专业又贴心的护工,比他这个当儿子的做的还要到位。 许佑宁眼眶湿湿,问道:“是因为念念笑起来像我,你才抓拍了那么多念念笑的瞬间吗?”
念念不说话,只是抱着穆小五的照片。 打开花洒,细密的水珠洒落在身上,陆薄言闭上眼睛,脑海中浮出高寒和白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