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卧室门后悄悄往外打量了一眼,确定程子同仍然在书房里忙活。 而且只有他一个人。
“赌场的事……” “其实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他回答道,“我只是为了转移资产而已。”
“为什么?” 没多久,他也进来了。
她忽然觉得他好可怜,他的肩头承载的东西太多……还要加上她时不时不明情况的拆台。 她这话就将华总架起来了,他要不邀请她和在场的人,不就变成他看不起他们了吗。
“不用你找出真正的赌场老板,”符媛儿交代她,“我看过了,那家餐厅对面有一家咖啡馆,你只要每天注意餐厅进出的人,然 于翎飞周三过来,将社会版准备好的稿子大批特批,而周四一天时间,记者们是绝对改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