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眯了眯眼,脚不自觉的踩下油门,加快了车速。
敬重是因为老人这份情怀,而感谢,是因为他帮过陆薄言。
苏简安还一头雾水,陆薄言的五官已经蓦地在面前放大。
陆薄言到家的时候,苏简安脸上的酡红还未消褪,他拉住苏简安的手:“怎么了?”
正好在走廊的另一端,苏简安走过去敲了敲门,江少恺的声音很快就传出来:“进来。”
洗完澡躺到床上,苏简安才感觉到后脑勺的疼痛。
“……”苏简安无语了片刻,“出去,我要洗手。”
他放下电话,蹙着眉走过去:“一大早你跑哪儿去了?”
陆薄言醒过来的时候,遮光窗帘都已经挡不住强烈的太阳光,室内光线强烈,怀里的人却还睡得很沉,一只手抓着他的衣襟,呼吸绵长,像个贪睡的小动物。
可就算这样,也还是有很多女人对他虎视眈眈,让他分分钟能席卷财经和娱乐版面。
苏简安猛地抬起头:“你才二呢!”说完才反应过来陆薄言不是骂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低头扒饭,“没有,只是等一下我还有事情。”
实际上,陆薄言再也不会给她机会见到这个主持人了,什么等下次纯属骗她,至于原因她和他都还没有一张合照,想去跟别的男人合影?做梦!
她丝毫没察觉到,危险的阴影正在笼罩过来。
那幅画是滕叔耗费三年才做成的,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的价钱,但是滕叔都没有卖。
顿了顿,沈越川又说:“不过她要是真这样,那你们也算绝配了,毕竟你也靠着这句话约束自己呢是吧?”
他不认为苏洪远会突然去找苏简安,可没想到查出来的异常是韩若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