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点头:“如果我不主动,祁雪川怎么敢……”
然而,检查过后,韩目棠却泼了一盆冷水,“你脑袋里的淤血块在活动,今天你能看清东西,明天可能连模糊的光影也看不到了。”
第二天上午,程母总算醒过来。
祁雪纯心想,那个女人虽然生病,但终究是幸运的……毕竟有这样的一个男人深爱着她,牵挂着她。
祁雪纯往莱昂的位置冷看一眼,莱昂的心思果然深沉。
“你……”真讨厌!
“恐怕你高兴得太早了,祁少爷!”腾一的声音冷不丁响起。
片刻,他感觉到她浑身僵硬,“你怎么了?”定下惊魂,他才想起她刚才吃的东西有问题。
“祁少爷,你现在心里很难受吧。”莱昂在靠窗的沙发上坐下,悠悠点燃一支烟。
“后排可以坐人啊,”祁雪纯说道:“子心很想帮我,我觉得她不会介意的。”
祁雪纯心头一惊,他说得太直白,一时间她都难以接受。
“我可以和祁雪川谈谈吗?”她问司俊风,“把一切摊开来谈。”
这算是,提前索要免死金牌吗。
“不过,这件事你别跟司俊风说,”祁雪纯又叮嘱她,“他以为我不知道病情,还骗我这个药是维生素。”
“司俊风,他说得也不无道理啊,我去到让我记忆深刻的地方,大脑的确是会有反应的。”她说。
傅延不以为然的耸肩:“你都这样了,还想着舞刀弄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