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的目光落在旁边的案卷上，应该是白唐随手放下的，字里行间“司氏集团”几个字吸引了她的注意。
“其他几个地方空旷而且人多，不适合作案。”祁雪纯简短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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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来。”她要将他手里的纱布拿过来，但他已三两下搞定。
他的面子的确很大，司家在外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包括司俊风和他父母。
换第二个女生询问。
“怪我，都怪我，她老早跟我说病情很重，我应该早点带她去治疗……”又说，“也怪她那个姨奶奶，非得等到她昨天生日才让她继承遗产，她就为等这个一直待在A市……”
程申儿不禁目光瑟缩，那是罪犯都害怕的眼神，何况程申儿一个纤弱的女人。
她将一张字条交给助理。
“请你配合警方办案。”祁雪纯接着说。
她深吸一口气，将脑子里的杂念祛除。
“这里得挂一幅画，”司家亲戚指着楼梯边空出的大幅墙壁说道：“得挂一幅真正的名画，你们觉得水墨画和油画那个好？”
白唐也冲她投去赞许的目光。
“白队叫你去办公室。”他说。
程申儿轻哼：“怎么，怕她碰上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