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目送她的身影消失,脸上虚弱的神色褪去,嘴角掠过一丝得意的笑。 她揪住其中一人的手臂,喝问:“谁派你来的?”
他没有想到,程申儿竟然还会来到这里。 “这些是什么?”祁妈问。
“小路和阿斯跟我去葬礼现场,其他人继续按之前的分工调查。”他看一眼,葬礼时间快到了。 她透过大玻璃瞧见客厅里的人,仍在对着那块空白墙壁比划,不禁无语:“司俊风,你真要在那里挂我的照片?”
她对着陌生的天花板呆呆注视几秒钟,再看周围环境。 “你还好意思说,”祁妈的眉心皱得能夹死苍蝇,“你没看出来了吗,司爷爷不喜欢你,还很烦你。”
去餐厅的路上,她一句话都没说,一直在思考问题。 骨折的声音咔咔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