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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露露看到你做的这一切，她就是用这个要挟你十几年，是不是？”莫父严肃的问。
“需要什么意义？我高兴就好。”她恨恨的说。
但是，那不经意的一个小念头，真的是突然出现的吗？
“你将带血的衣物放在床底下，不敢在花园里焚烧，更不敢冒然丢去附近的垃圾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打算找机会出去的时候，扔到更远的地方。”
深夜。
“我没有等你回来，”她赶紧解释，“我不小心睡着了，刚醒你就回来了。”
说，你们从来没把莫小沫当成朋友？”
他们俩，都活在别人的计划之中。
“当晚你有没有去二楼？”祁雪纯继续问。
“你承认了，该死的畜生！”
但见他眉心深锁，“程申儿，你说什么也不放手吗？”
她抬手触碰，手上立即沾了血……
“试试不就知道？”
他放心了，闭上眼沉沉睡去。
祁雪纯反问：“莫太太为什么这么说？他跟你们说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