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曾经也黑过她的聊天软件？
程子同没有继续问。
“哦，”程奕鸣接上她的话，“这么说来，是符媛儿把你推下去的？”
“……”
外伤倒是不多，风向盘恰巧伤到了心脏，他这个不是情绪激动或不激动的问题，而是器官受损，必须要好好的养。
秘书紧忙递上一张纸，她接过来擦
反正坐着也无聊，看看刚才拿到的那封信吧。
所以，季森卓是她叫来的！
愤怒冲破了她的理智，她坐起来狠狠的盯着他，“我们当然不能跟你和子吟比，我不可能再像爱季森卓那样爱别的男人，你连他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程子同陡然看清她的脸，也愣了一愣，立即转身回浴室里了。
“你这孩子！”符妈妈即出声责备，“回来也不先跟太奶奶打个招呼。”
“我给你点外卖。”
符媛儿被气得笑了，“怎么理都跑到你那儿去了！”
符媛儿也想到了，子吟签的任何合同，都是无效的。
“你以为别人都像你那么傻？”程子同好笑的讥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