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无数的物质存在被掠到黑暗大陆,目标宇宙的存在肉眼可见的缩小下去,一切都被黑暗宇宙全然的吞入嘴中。 还想要这其他内在的生灵在这种潜在信息的情况下对尤歌有好眼色?
一个除去那略带食尸鬼容貌的恐怖面部外,皮克尤恢复了一个正常男子的该有的体型,大概是一米八左右,健硕修长,全身黑色的西装,白衬衣,黑领带,黑皮鞋,外加一个黑色的礼帽。 “我...”
阿克曼再次挥出金色弧形力场,撕裂四周的废墟,将鼠人的身上染上同样的斑驳痕迹之后,后者一个个也完全没有在乎阿克曼的力量污染,在这面临死亡的同时依旧嘲笑着阿克曼的愤怒。 数十万的各种异类聚合,地底钻出的,草木之中闪现的,带着潮湿气息,混杂着干涸呕感,散发着无尽杂响的各种异类,全然在这一时刻出现在了那山脉边缘的红衣无面之人身边。
“我是不是应该嘲笑你一下...不,我是不是嘲笑一下绝大部分这个层级的存在,超限的表现,如果本身以及自己的一切,产生突破,那么除去对于自身的存在控制,是不是就可以说只是表面的表现?” “莫尔迪基安的司祭,你是如何脱离的?”,肿胀之女看着退离了数步的皮克尤,不由得更加好奇,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瞬,但是她很清楚自己的对于这个家伙的诱惑,那都是源于他内心的一切情绪,能够自己脱离本心情绪的诱惑?
第一个答应的自然就是灭霸了,摧毁宇宙的一半生灵,就必须获得六颗宝石,而那获得心灵宝石的法克尤,已然成为了他道路上的绊脚石。 原本清晰而又愤怒的神志变得混乱起来,许多零碎的碎片记忆在不断的出现哈马迪的脑海之中,随着他彻底陷入这种被无穷记忆充填的状态中,那旧景汇聚身躯开始了自主的行动。
“红,千年了,你终于回来了?” 可当初的虫节氏的话也在他的耳边不断的重复,诱惑和情绪,让他有些克制不住的躁动起来。
而另一方某神王,也在这个时候眼角不由得抽搐了好多次, 可是尤歌岂是来叙旧的?这群无所谓的前羔羊,这群又无关他任何事情而汇聚在疫山城的异类,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那存在于过往的压抑,那些不断的想要嘶吼,却又只能无声的呐喊, 这专门为这种情况准备的房屋,对于各种装置的奇奇怪怪的插口都做了准备。
“其实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按照定理这应该是OAA的不完整力量展现,如今融入无光壶地之后就等同于无光壶地的不完整力量,若是我能够找到这个东西,然后有机会从中窃取能量吞噬…也不知道这股力量属性化之后,是否也具有了无光壶地的束缚性,使用之后等于将自己和这里重新绑定。” 尤歌没有任何表示,虽然座下的阿诺德异常的兴奋,但却没有让尤歌感受到任何合可以称之为让他为之兴奋的事情。
混沌红印,融合,超限,吞噬邪神,上位者, “灰王大人~灰王大人~”,此时道路的尽头,那位散发出被操作感的墨绿色异类,完全没有了一丝丝自己的意识,全然在追寻之中,呼唤着灰王。
眼眸之中闪过一丝精光,看向尤歌红衣无面之人的身躯的时候,手中的长鞭伴随着法克尤大笑的余音偷袭到了尤歌的身上。 “当我看清了我的存在…那么我的存在也将赤裸裸的得到暴露。”
这一次那些治安所的队员们也都对准了法克尤,那些惨死在法克尤疯狂之中的人类景象让他们彻底对法克尤没有了一丝丝的好感。 是他在亡城最后时刻关于自己的记忆,
“哈哈哈哈,被队长逮住的人从来没有不松口的,看起来我们又可以赚一波了!” 就阿克曼的行动,那些职业者就真的将自己手中的超凡契机扔到了地上,让那些普通人去发现,这要是换成尤歌,直接从脑袋后面塞到这些人的身体力,那又如何呢?
不过, 灰王一阵的语塞,放眼望去,地球的外围出现了一颗巨大的头颅,在一阵不明所以的奇幻光采之中,盯住了尤歌等人。
就像无光壶地Lv40的变化,他们的力场再找到自我循环的点之后,他们就能够将自己的化为一个略微完整的力场存在。 尤歌清晰的感知到了这方宇宙世界存在的改变,虽然没有人性的夹杂,但是在渴望和黑暗的影响下,这位的存在更加渴望那种赤裸裸的吞噬感,它想要吞噬其他的宇宙世界,用来充填它的饥饿。
“嘻嘻~人人都不敢前往的无光层机械迷宫,对于我来讲其实也只是一个只有一条直线的道路罢了。”,没有了外人,安娜透露出了几分尤歌冷漠,这庞大的机械悬空城,之所以能让无数的底层人类不敢随意出入,正是因为那四周都是更加恐怖的机械构造,或许在不经意间就会进入另一个恐怖异类的巢穴,又或者遇到什么不知名的机械守卫区域,等等的未知彻底限制了无光层,乃至其他层存在直接跨过正常的出入通道,直接走向上层的可能。 《重生之金融巨头》
“嘿嘿。” 危机时刻没有人在乎到底有多少危机,而是如何去毁灭危机,可当其他危机都解决之后,这潜在的恐惧之城必然会成为他们的目标。
“本质,确实是你所想的本质,区别于属性,区别于混沌国度的力量,在上位者存在之上所表现出的特殊的力量。能够代表这股力量绝对存在的本质存在!” “米戈...这件事情他应该有办法。”
“他是不是TheRed!”,急切之下,大角鼠也顾不上什么,看着恼怒的纳垢迫切的追问道:“是不是他回来了!” 如果算上之前了解到的地心深海...似乎无光壶地的构造也逐渐的展现在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