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也值班。”欧远忽然想到什么，“警官，你为什么问这些，你怀疑我是盗贼？”她拉起程申儿的手，“我给你叫车。”

白唐思索着没出声，眼底写着为难。虽然袁子欣平常说话口没遮拦，但谁能想到她竟然杀人。

严妍微愣，“我没考虑过这个。”一间装潢豪华的办公室里，光线昏暗，空气里弥漫着一阵烈性酒精的味道。

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她已经在饭店包厢里，和程奕鸣面对面了。这个小女儿最聪明也最难管教，但他始终相信关键时候会有用处。

男人点头：“程太太打你电话无法接通，所以让我在这儿等你。”严妍看两人眼熟，之前在程家见过，应该是程奕鸣的婶婶大姨什么的。

唯一的解释，那是一双新鞋，但为了醉汉瞟了一眼她手边的档案袋，知道那里面都是自己的案底，顿时气焰矮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