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是担心她头疼又发作,但又不能说出来,只能在心里为她担忧了。
“祁先生来找司总?”员工问。
“你怎么就一个人回来了,俊风呢?”
“腾一,”她目光坚定,“你不要害怕,不管别人说什么,我永远支持你。”
罗婶得知她的想法,倒是挺热心的,特意往茶水里放了参片枸杞,还有一些不知道的东西,说是最补的茶。
他吃了一点便摇头拒绝,还没什么胃口。
“去哪儿,我送你啊。”
“五十分钟?”他猜。
程母仍戴着氧气罩,和她前几天看到的一模一样。
这一层多是后勤人员,除了司机,员工年龄都比较大,很少有人八卦。
“其实在你来之前,我就联系过他了,只不过他这人鲜少与人联系,要找到他还得花点时间。”
阿灯走后,她又坐了一会儿,然后打车往医院赶去。
“祁雪川,我欠你的钱,我会还给你。但我欠你的情,我们一笔勾销了。”
所以,现在只能由韩目棠给她做检查了。
祁雪川无语:“我看上去像很想泡她的样子吗?好了好了,回家吧。”
“孩子妈,你也说两句。”祁爸见祁雪川没反应,回头叫祁妈。